“我问你们，你们可知道他们是如何确定的东西在妖域？”
“不周山说的。”
“那，据我们所知的，至少九万五千年间，不周山是可以自由移动的，这九万五千年里，那东西一直在妖域？九万五千年前，不周山能自由移动吗？那些时间里，那东西在哪？”
这些他们还真不知道。
玉和奕：“我先去问问。还有别的要问吗？”
夜溪摇头：“你先问这个。”
玉和奕出去不久又回来。
“不周山在三族间游荡有一万年多一些，那东西一直都在妖域。之前就不知道了。”
夜溪：“那么我们来推测一下。”
两人点头，睁大了眼睛。
夜溪竖起两根手指头：“它在妖域的原因无非两个：一，恰巧了。二，正是因为妖域是妖域。”
“第一种可能，我们没什么好推测的。”夜溪放下一根手指晃晃另一根：“那么我们推第二种可能。它为什么在妖域？”
玉和奕思索：“是封印吗？”
“这是一种可能，还有吗？”
万重浚被两人看着，忽然来了句：“它喜欢？”
夜溪点着头：“你们说的两个可能可以这样表述，被动，或者主动。”
被动？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