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夜溪说的没差了,是他们太微的小命根子死赖着人家。
如此再一想,为什么内外所有剑池都失了控?为什么太微自己的禁制突然消失?何人指挥的仙剑?甚至那些破铜烂铁都飞上天?
夜溪只到这一处剑池而已,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答案昭然若揭啊!
分明是个小家贼生恐不能跟人走了故意把他们都支开呢。
而且,真是被逼的,他们不可能毫无所觉。
气死了。
老祖们脸黑了白,白了红,红了青,实在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
宫九清哇的一声哭出来,左右已经够丢人,老脸已经被小家贼送到人家鞋底下了,不嚎两声非滋生心魔不可。
夜溪烦恼的抓抓头,不看长沐怀里可怜兮兮望着她的小东西。
无归冷着脸皮笑肉不笑。
凤屠凉凉微笑看热闹。
只穆昀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不知该安慰被死缠烂打的徒弟还是该劝说痛哭流涕的宫九清。
或者,去跪老祖?
正在此时,空间一扭,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是个中年男子,看样貌似乎并不出众。
可不出众,在人人皆是好皮囊的仙界本就是出众。
无归凤屠郑重了神色。
而来人也第一时间看向两人。
一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