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下去了。
宗主叹气:“人家是留了情的。”
律堂长老无言,谁特么知道他们是有堡垒的人啊。
宗主又问:“为何不一并处置?”
“本打算等他们伤势稳定一些…”
“这在人家眼里可不正是我们太微嫌贫爱富偏颇自家所出弟子吗?”
律堂长老不说话。
宗主一叹:“其中还有别的内情吧?”
能进律堂的人都是经过严格考核的,他相信律堂并不是真的要偏袒,那些打人的弟子也会受到该有的惩罚。
“是,那两个弟子,是很好的苗子,不止一位长老看重想收为弟子,但——为人过傲过刚,所以暗地里留意的几位长老都有嘱咐,刻意打磨他们的性子。”
顿了顿又道:“这样的性子自然与别的弟子相处不愉快,有冲突在所难免…”
“所以还是偏袒了吧。”宗主冷笑。
“...并未真正伤到他们。而且…其实律堂也在关注他们…那小子不错,但…对太微认同还不够…”
宗主更是无语:“你们故意蹉跎人家还想让人家对你们死心塌地?好事都被你们想了?”
“...”
“呵,你们自以为一片好心,可人家看到的全是歹意。看吧看吧,人家后头是铁板,踢疼脚了吧。”
“...”
宗主,咱才是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