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的地面起伏不大,也干干净净,零星冒着点点小野花,看得人心里宁静。
众人走在其中,三五成群,走着走着,夜溪三个就和名勿幸走离了众人。
名勿幸基本没出过名家,听空空叭叭叭讲外头的事情时不时啊一声,惊奇又艳羡,向往不已。
“真想亲眼去看一看。”
方才空空说了自己某次历险揍了人得了宝大发雌威的事情。
名勿幸叹息:“可惜,我只去过离我家近的两个界,匆匆而回,根本就没玩什么,也没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空空想了想:“你怕你的运气?”
名勿幸苦笑,嘴角耷拉着。
自己一出事,倒霉的却是家人,她早就怯了。
空空又想了想:“方才在厅里,你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得到的,不是你的错。那个人炸炉跟你没关系的。”
猛的抬头,名勿幸激动:“是吧是吧。”随即沮丧:“可是,没有证据。”
夜溪苍枝来了兴趣,空空说的是真的,这事另有内情?名勿幸被冤枉的,难道是故意陷害?
名勿幸叹了声,道:“其实,我有感觉的,我就在名轻云隔了两个房间的隔壁。炸炉的那一瞬间,我是感觉到一丝丝轻微的变化,但说不出来自哪里,是什么。”
名勿幸捶胸:“气死我了,明明觉察到什么,可抓不住。名轻云那个蠢货,我跟他说哪里出了差错他还不信。我是会让身边人倒霉,可这次,绝对跟我无关!”
夜溪问空空苍枝:“你们有法子查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去看看。”
去看看,悄无声的。
毫不犹豫选择相信三人能给自己洗清冤屈的名勿幸带着三人从另一边走,提手蹑脚:“别让我哥知道,他好啰嗦。哎,真的能查出来?哎,别离我太近。”
名勿灰跟着萧宝宝在一起,或者说,全部男人彼此都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