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的好生硬,但夜溪还是立即摸上右耳垂,嗯?没反应?
“我这阵子一直在外头,没经过莪桑过。出关了?出关好啊。”
摸着耳垂呼叫。
“没反应啊?他不在莪桑?”
鲛皇撇撇嘴:“嗯,他们那一支出去找相炙算账去了。”
封印流放之仇,必须得报!
“不过——”鲛皇面上阴沉一闪而过:“那陆龟孙子,早料到这一天了,他陆龟缩的地方,没有水。”
陆龟孙子…
陆龟缩…
好歹都是龟,沾亲带故的,你可以骂他瘪犊子啊。
夜溪:“没有水,就没有生命。”
鲛皇无语,用得着给我说这个。
“大多数是这样的,但总有例外,而且,纯水之地,纯火之地,纯粹的单一五行之地总是存在的。”
夜溪讶异:“莫非相炙呆在纯火之地?”
鲛皇点点头:“这仇有得拖,不过,总会杀掉他的,反正人族没有鲛族命长。”
“…”
难道要等他寿终正寝再安慰自己是被自己熬死的?
真诚建议:“诅咒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