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好好练功？”
金锋抱着的粉衣女童重重点头：“嗯，师傅快来考我呀。”
另一个蓝衣女童揪着食小二耳朵：“师傅自己都偷懒呢。”
食小二虎着脸，眼里却全是笑意：“阿记你才又偷懒了吧。看师傅不打你手心。”
阿记两手叉腰，重重一哼：“反正师傅不陪我我就不学。”
“好，师傅陪着你好了吧。”
阿记笑开，蓝色发带在脸侧一荡一荡，食小二心里一酸。
“对了师傅，”粉衣女童对金锋道：“今日有几个阿婆给了阿忘糖饼呢。”
阿记跟着叫：“我也有，我也有。”
阴霾在金锋和食小二眼中一闪而逝，见两小人眼巴巴盯着两人，金锋笑道：“收着吧。”
食小二也道：“去吃吧。”
两人欢呼一声，灵巧翻下，手牵手跑远了。
食小二苦笑：“我的厨艺…偏她们就喜欢吃那些粗糙的东西。”
金锋眼底风起云涌：“有时，我真忍不住啊…”
食小二望着远处的蓝蝴蝶，面无表情：“如果她不会伤心，我早那样做了。”
可她会伤心，所以，不能。
“哥，你说钟烈那个糙性子，会不会想法儿把壁障强行破开？”
金锋摇头：“没那么简单。我担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