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是普通的凶兽,咱记起仇来可是要寻根问底的。
比如,竑。
不是夜溪在,他出来后复仇第一步是把仓禹界毁了,第二步是找上封印他的那些人,那些宗门,甚至那个界。在没有把仇家灭光光之前,他是不会把太多精力放在别处的。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离开,直奔仇家所在。
因为这个原因,云隐门和天魔宫必须出力,还必须出全力。
这就是没教育好自家孩子乱伸爪子的代价。
当然,机缘嘛,不伸爪子怎么可能拿到,但机缘机缘,有机会是缘,也有几率不是缘。
这次是祸。
也得接着。
缘还可以拒绝,祸嘛,呵呵。
众人散去,舍得才又瞪夜溪。
“鹰吃兔,兔无辜?鹰无辜?”
兔说,放过我,于你只是一顿午餐,于我却是一条命。
鹰说,放过你,我饿死,我的命就不是命?
佛说,放过兔子,来吃我吧。
鹰嫌弃,佛的肉在不在鹰的食谱上你就没点儿数吗?鹰多,兔子多,还是佛多?为你对兔子的善心让我们改食谱,我们不值得你的善心?你的心真善?
夜溪叹息:“是不是聪明人都想太多?是不是无知无觉的石头反而更幸福?我师傅说了,我这人不适合动脑子,只要认准凶兽冲上去。”
舍得摸她脑袋:“想不透就别想,突然有一天,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