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它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
夜溪歪头:“我若死了呢?”
鲛皇撇撇嘴:“它就只能流浪了呀,不知什么时候回归大海。”
夜溪无语,感情自己对圣物来说真的只是一个交通工具。
“当然,离家的孩子在外危险重重,”鲛皇一叹:“便是在家也能招祸啊…”
所以斯干被挑拨,然后族就灭了。
夜溪没兴趣说这些,提出告辞。
“我送你的鲛珠呢?”
夜溪让火宝拿出来,从火宝立志把鲛珠孵出小人鱼开始,就一直在他肚皮那里了。
鲛珠在鲛皇手里欢快的跳动,夜溪看着鲛皇似笑非笑的表情总感觉小东西在告状。
开口:“你收回去吧,我也没用。”
鲛皇大大的美目一横:“你是觉得我在你身边放了个耳目?”
夜溪耸肩,并不否认。
鲛皇笑笑,并不觉得夜溪如此有什么不对,反而温言解释:“它生自我手,自然与我亲近,不过给了你就是你的。我问鲛珠只是因为感受到它身上有些不干净,要给它净一净。”
夜溪挑眉,小东西还需要洗澡?
鲛皇纤长的过分的手指轻轻一点,鲛珠身上飘出丝丝淡淡的气,隐隐透着黑。这些气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凝出一个人形来,正是当初偷了鲛珠被夜溪挖心的那个瘦弱男子。
夜溪不解:“我已经杀了他,为什么还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