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现在就三个感受。
脑袋晕,腿软, 嘴还有点麻。
但偏偏舍不得停下来。
迷迷糊糊的, 感觉对面的男人掀开大衣,将他整个人裹了进去。
裹得他全身上下, 满是这人的味道。
若有似无的沐浴液香气, 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在鼻息和唇齿间回荡。
脑袋更晕了,但身体却滚烫。
期间,沈成瀚想掌握主动权,被他恶狠狠地斥了句:“别动!”
肖然皱眉:“还想不想共同进步了?”
耳边是低低的轻笑声,有点哑:“想。”
肖然板着脸:“那就不能你老想着一个人实践,得俩人一起成长!”
“嗯,”沈成瀚低头看向他,伸手拨了拨他脸上被风吹乱的碎发,“我教你。”
江风一吹,低沉的嗓音便被吹散, 揉碎在夜空里。
……
翌日, 肖然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缓慢地起身,往楼下走。
他妈和刘婶没在家,许是出门儿买菜去了, 就他爸肖洲明一个人在客厅看报纸。
见肖然起床, 肖洲明赶紧给他兑了解酒的蜂蜜水, 一边念叨一边督促他喝下去。
别说,他这法子还挺管用了,休息了会儿,肖然就觉得头痛的症状缓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