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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沈成瀚懒得看他一眼：“你再敢犯病，别怪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肖然灵机一动：“沈少你太聪明了！咋一眼就看出我有病了？”
“我有病。”肖然叹口气，“我得了你一碰就变得不是自己的病。”
沈成瀚：“……”
他无语了好久，倒被气笑了，扯着嘴皮：“合着你这病只针对我是吧？”
肖然来了精神，在他耳边叽叽歪歪：“那可不，我这病对凡人免疫，遇到神仙儿就发作，要不我咋叫你男神呢！”
“男神，您下凡挺辛苦吧……”
“你们小仙男都是这种颜值吗？”
“气质我也是服气的，绝对的神仙气质！茫茫人海中都透着仙气儿！”
“这双手又是什么神仙手哇，一摸我我腿就发软……”
“……”
沈成瀚耳边一直是着这小变态的胡言乱语、污言碎语，散在空旷的走廊上，跟360度立体环绕似的。
被他摸得腿软……
这叫什么话！好像他怎么着他似的！
耳朵有点发臊，热热的。
沈成瀚忍不了了，“闭嘴。”
怕肖然接下来又说出什么变态话，于是狠狠瞪他：“你他妈再说一个字，我就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