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顾长歌被打的事情,众人骂骂咧咧后基本上算过去了。
严婶拿来药水,小心认真的给她上药,还没碰到她的脸,顾长歌就夸张的嗷嗷大叫。
“你叫什么啊!”严婶急眼,“再叫我就让你严伯来上药!看你还能不能喊出来!”
经过一段接触,顾长歌非常清楚,严伯是相当的严厉,要真是换成他上药,只怕她今天直接交代在这里。
见三言两语惹得顾长歌沉默噤声,严婶得意的轻哼了声。
顾长歌老实了。
二人上完药,被人催着去吃饭。
顾长歌摆摆手,表示不吃了。
严婶正要瞪眼睛吓唬她,一看到那张肿起来的猪头脸,心知咀嚼对此时的顾长歌来说,真是难上加难痛上加痛,索性不再强求,道了声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
顾长歌的脸是真疼。
那些王八蛋的拳头,战场上不见得有多么厉害,打起女人来一个个都是英雄好汉。
呸!
有朝一日他们再撞上她,看她不把他们活活扒下一层皮。
都什么玩意啊!
顾长歌心中骂骂咧咧,仰面缓缓的躺倒在床上。
从莲花村到连州城走了一遭,双腿累的发酸,更不要说被打的浑身是伤。
她急需休息。
躺下不过半刻钟,等严婶不放心送来一碗米汤时,再看顾长歌,已经睡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古老陈旧的石床上,她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在灰扑扑的棉被里,只露出那张脸。
脸上肌肤已经不复之前的水嫩,红肿膨胀,颇为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