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墨明煦不管不顾的跟进来后,见状全然不介意,“我和你睡。”
她轻蔑的哼了声,“煦王千金之躯,还是您睡床吧。”
“你呢?”墨明煦若有所思的问,眼睛漆黑神秘。
顾长歌自顾自的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茶,“有你在,我不敢睡。”
“长歌,我以前竟然没发现你伶牙俐齿。”墨明煦拉过她的手,就着她的茶杯,将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
茶叶略微有些苦涩,他眉间形成一个细微的川字,顾长歌看着他。
注意到她的视线,墨明煦笑容里多出几分豪气,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将她抱到榻上,直接往里面一丢,他则帅气的躺到旁边,看起轻巧,实则锁住了她的腰。
顾长歌仰面躺着,室内的烛火,将床顶的纱幔照的像是天边的晚霞。
她笑出声,“墨明煦,你不要脸的程度,真让我刮目相看。”
“多谢夸奖。”他四两拨千斤的接下这一茬,“我会继续努力。”
顾长歌恨不得咬断舌头。
她跟他这个神经病说这么多话做什么,不疯魔不成活,墨明煦显然是疯了。
顾长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墨明煦不以为意,只是从后面将她贴的更紧几分。
夜格外的静谧,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能够听到门外清风吹起的动静,听到院子里那些士兵们走来走去的脚步,还有…忽然的嘈杂。
顾长歌本来就没睡着,立刻坐起身。
她要往外跑,被墨明煦捞回来,“跑什么?”
“出事了。”顾长歌道,“我去看看。”
墨明煦把她按倒,压在她身上,“用不着你去,还是说,你在担心我抓到什么?”
轻描淡写的话惊得她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