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利剑泛着寒光,锋利的能映出人的影子来。
顾长歌吓坏了,难不成墨君邪欲求不满,要把她给砍了?
她麻利的从床上爬起身。
墨君邪笑,“还不起来?今天是京城赛马的日子,长生也在参赛行列,你不去看看?”
经过提醒,顾长歌才记起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喊墨君邪转过身去,慢条斯理的穿衣服,想到些事情,忍不住和他说,“长生想要参军,你看他是那块料子吗?”
“身板太弱,要想参军,要学的还很多。”墨君邪评价道。
顾长歌觉得也是。
“今天我会找个机会,把他安到我身边,我带着他,让他学点东西。”墨君邪又道。
“???”顾长歌愣半天,才嘴角抽抽的问,“这算不算是走后门?”
不是外界传言,墨君邪不近人情的吗?
记得当今太子,有次想让墨君邪带他的儿子,学习骑射,墨君邪直接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了。
有前车之鉴,所以每每顾长生托她去走后门时,顾长歌都相当的痛苦纠结。
哪想这榆木疙瘩居然开窍了?
“当然。”墨君邪看她傻样,将刀剑放好后,才走过来。
他面对着她,声音沉沉的道,“给我的女人走个后门,怎么了?谁敢不服,都得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