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顾长歌都在赶路。
时光悄然转移,夏初时分温和的阳光消失不见,如今照在她身上,那些明晃晃刺眼的光,恨不得将她剥下来一层皮。
短短两三天的功夫,顾长歌都觉得她被晒黑了。
这倒是次要的,关键是暴露在阳光下的脖颈,火辣辣的疼。
顾长歌心中哀叹着,幸好她已经到了薄刀岭。
她至今还在山脚下,并没有上山。
约定的时间是明天,薄刀岭足足有五千多米高,别看现在天气晴朗朗的,恨不得用白光晃的人眼睛都瞎了,等到了山顶上,寒气逼人得穿大棉袄。
顾长歌决定,今晚在山脚下休息,明天天不亮就开始爬山。
薄刀岭的山脚下有不少茅草屋,都是靠山吃山的老百姓,顾长歌牵着马靠近后,找了一家看起来顺眼的阿婆,询问能不能住宿。
“可以啊!”阿婆操着浓浓的口音方言,对她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顾长歌人长的好看,虽然已经为人母,但她肌肤白皙,富有活力,在阿婆眼里,妥妥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于是在说完那些话之后,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顾长歌的手往自家里带,一边走一边说,“最近山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顾长歌不明所以。
阿婆笑了笑道,“家里昨天也来了个要求借宿的。姑娘,你是没见过那小伙子长得,真俊啊!”
“……”
顾长歌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