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还没有。”
“那就好,八十岁的还幼稚成这样,可不多见。”
她有些哭笑不得。
“说说我不知道的,有关于你的。讲一个,喝一杯。若是我知道,罚你一杯,看谁最先醉倒。”
她点头,“那你输定了。”
他说:“试试。”
她立刻说:“我只低你十八公分。”
他喝完一杯,两手拿着杯子与酒瓶,突然看向她。
然后站起身,走过来,拥着她背靠窗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嗯,到嘴唇的位置。”
说罢吻过她额头,头顶,将下巴轻轻放在她头顶。
她闻到他身上和她相同的青柚叶子的味道,混合着他呼吸之间麦芽威士忌散发的淡淡硫磺味,是春天特有的腐烂气息,是独特的清新而堕落的气味,让她忍不住想要扒开他衬衫领口,埋在衣服里头嗅至沉迷、嗅至餍足、嗅至醉倒。
“继续。”他说。
“我两辈子加起来大你足足七岁。”
“嗯。于是呢?”
“意味着你……”
背对月光,她整个人都在他的影子里。烛光几乎燃尽,屋里烛影随之妖冶晃动。他头慢慢低下来,靠住她额头,眼睑也垂下来,微微张嘴,几乎就要吻上来。
觉察到他的意图,她伸手去将他嘴捂住,看定他说,“恐怕你得叫我一声姐姐。”
谢择益嘴被捂紧,就着这姿势,将计就计亲吻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