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笑了笑,“也是,吴逆此番粮草将尽,不退兵也不行了,我都忘了,这是第几次围剿了来着?”
“哈哈,我也记不清了。”长时间随军游击的艰苦生活不但没让沐天波憔悴,反而比起在缅甸时荣光焕发了几分。
“管他多少次,现在我们是越打越强,支持我们的村寨也越来越多,吴逆就算再来百次我也不怕”
厦门,闽王府。
“岂有此理!你这个忤逆子,竟干出此等丧尽天伦之事!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出去砍了!”
“王爷不可啊!”
“是啊,世子还年轻,责罚便是,虎毒尚不食子……”
众人纷纷劝慰,过了好半天,郑成功急促起伏的胸膛才慢慢平复下来,他叹了口气。
“罢罢罢,给我把这逆子关起来,把他那‘乳母’还有那孽种,”提起这两个字他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迸出金石之音,“一并给我砍了!”
“爹!”一直跪着默不作声的郑经突然起身高喊,“那是你孙儿啊!”
“我没有这种孽障孙儿,砍了!”
“爹!……”
1663年春节后,沐忠亮收到郑成功上表,上报改易次子郑聪为世子。
“历史已经变了。”放下奏章,手搭在城头上眺望北面的海峡。
“那么,今年就让它变得更猛烈些吧!”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