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察问着，其他几名警察驱赶着人群。
“我报的警。我的鱼苗和果树苗都是王振山搞的破坏……”周广顺一副神勇的回答着。
“喝了不少啊？”那警察问着周广顺和我们：“你，你，你，你们都喝了啊？”
“喝了。”周广顺答应着：“王振山就是喝了酒才说了实话。”
那警察看了看王振山和方亦林便问道：“王主任，那树苗和鱼苗真是你搞的破坏？”
“我，不是我！”此时的王振山已经完全清醒他紧张的说着过来：“我，我怎么会干那事情啊？”
“你这个老东西，刚说的话就不承认了。”周广顺上前想再次暴打他。
“老实点。”警察呵斥着。
“他刚刚还承认是他干的呢！他还大声喊叫的给我们村的老少爷们说是他王振山毒死的鱼苗然后又去拔的树苗呢？”我上前一步说着：“警察同志，你们不信，你们可以调查，现场询问我们村的这些叔叔大爷们，问问他们王振山说了没有说。亦林哥你是镇上的公职人员，你说，王振山他说没用说他自己干得那些坏事……”
方亦林一阵紧张，他没有想到我会直接问他如此难得问题。
此时的警察那锐利的目光已经看向方亦林。
方亦林不仅一阵回避着警察的眼神说着：“大可，你别闹了，你看我舅舅都喝成这样了……”
“亦林哥，他是你什么舅舅啊？还舅舅的喊着？”我说着：“你怎么就不能说一句实话呢？”
“我……”
“警察同志，我听到了。我听到王振山当着大伙的面说鱼苗是他毒死的说果树苗是他拔的。”童向银说着：“村里的老少爷们，你们怎么就那么没有血性，没有同情感啊，你们不是没有听见他王振山说的话，为什么就没有人出来说一句。难道他王振山在你们村里干的那些坏事还没有祸害到你们家是不是啊！”
“诶，你闭嘴，不许你煽动群众啊！”警察说着：“有什么我们回派出所去说，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