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页是空白。
很罕见的空白。
“奇怪,她的日记中好像从来没有留下过空白的地方啊。”谢阑有些疑惑,“你继续往下翻。”
我点了点头,继续翻动起瑾瑜的日记。
空白,空白,空白,还是空白。
从那一天往后,整整十页纸的内容都是空白。
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纸张上虽然什么都没写,但却残留了微量的墨迹和一些泛黄的皱纹。
“那是眼泪吧。”谢阑看着那些泛黄的斑驳,分析道。
“很难推测瑾瑜在那一时间段中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想必她当时的情绪应该是极其悲伤,甚至是接近狂躁的。”
我伸出手,摩挲着这纸张上的泪痕,试图感受瑾瑜当时那股汹涌磅礴的悲伤。
当然,我并不能感受出来。
毕竟这些历史的东西总是苍白的,没有经历过这些故事的人也很难理解讲故事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所以才会有人不尊重先烈,才会有人大放厥词,才会有人不可一世,才会有人歪曲历史。
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所以无法感受。
也正是因为他们无法感受,所以他们才不能用心去看。
在我不停地翻过了又十页纸后,我终于看见了字。
“我放过了凛斯,我得到了升职,我再也不用作为一个修女去前线征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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