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声音如往常一样清脆动听,如同清泉流响。
“你今年多少岁了?”虽然我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但是我还是明知故问地问了出来。
“女人的年龄是最高机密!”伊莉斯很不满地说道。
“你还不是女人呢。”我笑道,“快说吧。”
“十六岁。”她的身影飘了出来,白了我一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问这些干嘛?”
“果然是这样吗。”我苦笑着注视着她,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最终,我还是拿起了手中的文献。
……
迷雾信者挥出了手中的闷棍。
“对不起。”他看着眼前老者弯下的后背,诚恳地致歉道。
‘啪。’
“我说。”那老者伸出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扼住了迷雾信者手中袭来的棍棒,“你可不能先道歉再打人啊。”
还没等迷雾信者从眼前意想不到的情况中反应过来,老者便紧接着将他手中的棍棒抽离了出来,然后扔到了一边。
随着棍棒的脱手,迷雾信者的身体也微微前倾了一瞬。
而正是在这前倾的一刻,那老者另一只空下来的手动了起来。
他轻轻地推出了一掌,印在了迷雾信者毫无防备的腹部之上。
那一掌的力道极其轻柔,仿佛棉花落在了水面上。
但是,哪怕是羽毛落在水面上,那也会潋开层层的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