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那个铁拳修女。”凛斯雷特沉声一语，打破了气氛的死寂。
瑾瑜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的那些同袍们，也都是死于你之手吗？”凛斯雷特语气平淡，仿佛是在叙述一个远古的历史。
“大部分。”瑾瑜没有辩解，冷静而诚实。
“是吗。”凛斯雷特微笑着，站了起来，“那你现在准备把我也给杀掉吗？”
瑾瑜沉默着，不敢将头转向一旁注视着她的凛斯雷特。
“我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早该想到的。”凛斯雷特将手按在脸上，渐渐笑出声来，“你是个修女，而我是个小法师，我们的感情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不是吗？”
面对凛斯雷特的质问，瑾瑜却什么也做不到。
在她的眼中，爱情高于一切，但信仰也同样重要。
她可以义无反顾地爱上一个法师，但也可以为了教会之名而去杀掉那些所谓的异端。
也许她在战场上得了胜，但在凛斯雷特这里，她早已是个完全的败者了。
因此，面对凛斯雷特，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回答我啊，瑾瑜。”凛斯雷特带着扭曲的笑容质问着，“或者说……铁拳修女？”
这充满恶意的称呼明显是凛斯雷特故意为之。
而这也是瑾瑜最不想从他的口中听见的词语。
“凛斯……我……”听到了从他口中冒出的称呼，瑾瑜一时心中百感交加，奔涌的感情再也阻拦不住，如同开闸放水一般爆发了出来。
如果是在战场上，瑾瑜可能会用杀人的方式来排解自己的情绪。
但是在凛斯雷特面前，她却只能放声哭泣。
她不奢求凛斯雷特能原谅她的行为，但她至少希望，他能别这么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