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两个字,咀嚼的略重,似有深意。
难道说的不对?
可是我打探来的消息就是如此。
若不是能有根除蛊虫的办法的话,裴佑晟何必不辞辛苦的把人给带回来。
总不能是贪图美色。
若是换个人,我也就信了,可偏偏就是他。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你才把最关键的一味药给全买走了?”他说。
我垂眼敛起情绪,“皇叔可真会冤枉人,我难能知道那一味药才是其中的配方。”
“不过就是有些难民,身家贫困,买不起,我才自作主张分发了些。”
可裴佑晟却笑了。
“何种人需要这一味药,长安你可知道这一味药的用途是哪里?”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个度。
我才意识到,自己随意找的理由,是多么的随意。
这味药的确是很不常见的。
哪怕是摆在那边卖,常年都卖不出去多少。
我心中暗道不好。
却也只能抬头看着他,“那我不清楚了,这个皇叔总得问病人。”
“我深居皇宫,并且我不过就是一介妇道人家,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把手伸出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