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头还痒。
。。。。。。
“郎主请放心,小的此次出征...”
“说了多少次,你已经是朝廷命官,别整天郎主郎主的。”
“郎主,十五一辈子都是郎主的奴仆!”
“好了好了,私下里可以这么说,公众场合要注意。”宇文温闭着眼说着,他依旧泡在木桶里,宇文十五正在帮他抓跳蚤。
其实跳蚤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既然郎主介意,宇文十五自然‘主辱仆死’,作为昔年杞国公府里出生的家生子,宇文十五陪着同龄的二郎君长大。
通常而言,这样的家生子是郎主的绝对心腹,地位和一般的奴仆可不一样,所以宇文温把守家的重任交给宇文十五,故而这么多年来,宇文十五没太多立军功的机会。
而现在,机会来了。
“你很少有机会独自领兵作战,所以,打起仗来场面难看在所难免,不要紧,吃一堑长一智就行。”
“至于吃了败仗就自刎谢罪什么的,那是懦夫之举,日后赢回来就行!”
“方才,寡人已和王参军交了底,如有必要,骂名他来背,你也好放手做那些....就是那些事了。”
听得郎主这么说,宇文十五郑重回答:“小的明白了。”
“明白?说说,寡人说的那些事是什么?”
“烧杀抢掠。”
“投降的就留一条活路,不许虐杀,好歹是官军,以儆效尤要有底限,你敢让士兵把婴儿用长矛串起来,寡人就把你串起来树在西阳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