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纸终究包不住火,莲依的长辈知道了这件事情,大发雷霆。
“即日起,暮云飞沙未经允许,不可踏入顷歌将军府邸半步!”
那天,暮云飞沙去找了磐石将军,二人喝了很多酒,他虽然有些不甘,但他确实那个名扬千里的熊孩子。
夜里,趁着醉意,暮云飞沙再次偷偷潜入了顷歌的府邸。
“嗝……奇了怪了,剑放哪去了?”一路上晃晃悠悠,他潜入了顷歌的房中四处搜索,想要打探那把听权剑的踪迹。
“诶……什么东西,摸着这么软呢?”床边,啪的一巴掌忽然抽到了暮云飞沙的脸上,打的恍惚了神。
屋内烛光点亮,听权剑架在了暮云飞沙的脖子上。
“师兄?!怎么是你??”
“师妹……你听我解释,我其实还能狡辩一下……”
听权收去,暮云飞沙回头望去,身后的顷歌,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想必刚刚那床上之人便是她,因为她的脸从未如此羞红。
“师兄为何深夜来此,莫非……”她说着,忽然不再言语,只是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嗝!师妹,我……”本就是潮气蓬勃的年龄,他定睛一看,顷歌的容貌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格外诱人。
清风拂絮潭弦月,又是万紫千红时。窗外蝉鸣知君意,梦君一夜总是春。
次日四更天,酒气散去,他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
“遭了遭了遭了……我他娘的都干了些什么!不行,得跑……”
他穿好衣服,顺手拿起那听权宝剑,便要扬长离去。顷歌用被子挡住身子,她起身抓住了暮云飞沙的手臂。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城之内,所有人都知道磐将军对你的感情,我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顷歌愕然,不甘的咬着嘴角,她问道:“男女有别,那你昨夜为何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