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从小到大经历的还少吗? 什么样子的危险,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在他这里早就成了家常便饭,也早就习惯。 不安分的一些人,想要他的命,也要有本事来取。 深哥这般不在乎,赵旗心里酸涩又气愤。 “秦氏财阀总裁的位置……” 秦墨深的嘴角扬起一抹嗤笑。 区区秦氏财阀的位置,在外人面前或许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是在深哥的眼里,它不过是一枚小脚趾头的存在。 深哥的产业岂是一个秦氏财阀能比的,赵旗同样是不屑的。 他们是真的不屑,可某些人的眼中,早就将秦墨深当成眼中钉,何况这么多年的明里暗里的使绊子,下黑手。 真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可笑! 厅内忽然陷入一阵安静中,秦墨深毫不在意的端坐在一侧假寐,心里不知是在想什么事情。 他不着急,不代表赵旗不着急。 “深哥,老太爷是明摆着将您……您不能坐以待毙,秦家那些人有哪一个是安分的,难不成我们要等着他们再次来下手,深哥,您顾忌亲情,别人可不顾忌,颜面留的太多,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怕什么!” “我当然不怕,我是担心深哥再次……” 想起曾经深哥遭遇过的磨难,是常人不敢想象的,至今在深哥的身上留着一道疤痕。 那道疤痕是深哥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存在。 赵旗欲言又止…… 已经睁开眼睛的秦墨深,已然收起嘴角的笑意,整张脸渐渐的变成冰块,似乎不愿意想起曾经的事情。 而后,他冷漠起身,道:“过去的事情切莫再提,既然他们都害怕我得到秦家大家长的位置,那我偏偏争给他们看,秦家未来的家主只能是我秦墨深!” 一味道的容忍,得到的是什么呢? 是无穷无尽的伤害! 底线,每个人都是有的。 越过这条底线,便是触及者死。 赵瑞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弟弟愁眉苦脸的站在桃树下,一会抬头望天,一会低头盯着地面。 小子在想什么? 赵瑞快步的走到赵旗的面前,道:“深哥呢?” 赵旗指了指二楼的某个卧室! “深哥最近的心情怎么样?” 赵瑞想了想,还是问出口。 “当然很好了,有宋大小姐在,我们深哥的心情一直都是不错的,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忽然回过神的赵旗拧眉盯着眼前的赵瑞,稳重的赵瑞瞧了一眼眼前的赵旗,沉默片刻之后,缓缓道来:“她已经知道深哥回来的消息,有时间请深哥去看看她吧!” 嘶…… 赵瑞擦了擦嘴角,好在并未流血。 他目光看向愤怒中的赵旗,没有责怪,也没有质问,而是用极为平静的眼神看向赵旗! “赵瑞,别忘了你是谁!深哥是我们的老大,别为不相干人毁了和深哥之间多年的情谊。” “她不是别人……她是……” “住口,赵瑞,如果你想死,你大可以自己去死,别脏了深哥的眼神,也别脏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