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如此。”卢怀摇摇头,“记得我的话,在他李怀马失前蹄前,我等只需要静观其变”
啪
清脆的响声中,柳析捂着自己的脸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心里挣扎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将动机说个明白。
“逆子你还想要狡辩”柳泉脸上怒气更盛,“老夫我出去会友,本意是要探一探其他几家的口风,结果呢都在这问老夫,是否得了什么消息,为何派人私下底接触定襄侯还正好,就是他从宫中归来的时候”
柳析一愣,这心里也不由恼怒起来,怎的自己都嘱咐了,要隐秘、要小心,结果还能被旁人知道。
“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柳泉脸上怒意更上一层楼,“以为自己形式隐秘你也不想想,他定襄侯现在正在风暴中心,整个长安,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你派人去接触他,还就在人家府外等着,谁能不知道”
“我”柳析本想说,自己是让人去司法衙门那边的,但再一想,好像也没有问题,不由就沮丧起来,只是嘴上还是道,“但既然定襄侯去了宫中,还无恙归来,说不定”
“说不定说不定”柳泉不等儿子把话说完,就怒吼一声,“咱们柳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能是一个说不定就能拿出去冒险的吗你呀你,真是太不长进了”
边上,柳新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看五弟也是一时糊涂,但既已铸成错,还是该反省一番,就让他在家闭门思过吧,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别『露』面了,也好让其他家族知道咱们的态度。”
“闭门思过我”柳析哪里肯,正要争辩一番,柳泉已经摇头。
“不可,”柳泉看着面前的几个儿子,“他是不能再留在长安了,还是回祖地吧。”
“怎可如此”柳析如遭雷劈,“我不能回去,对了,战『乱』,父亲,当前那永昌侯正要叛『乱』,外面兵荒马『乱』的,我若是走了,路上有个好歹可怎生办啊”
“那也是你自找的”柳泉一甩袖子,便吩咐家丁过来,将这个五子给押了下去,对于柳析嘴里的哀求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