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少年低着头,半跪在地上。
“尾巴可是处理干净了?”
“是。”
惜字如金,神色死寂。
不知为何,他不想将那人的事说出来。
软塌上那人并未再说话。
鲜血顺着伤口滴滴答答往外冒,不一会儿地板上就被鲜血染红。
少年跪在地上,神色如常。
不知过了多久,上面那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下去吧,自己去领罚,记得去暗月殿领下一个任务。”
“是。”
少年神情淡漠,身体削瘦,脊背挺直,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剑,脚下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血脚印。
——
少年躺在屋檐上,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布满了各种伤痕,刀,剑,钩,旧伤好了添新伤,永永远远的留在半大的手掌上面。
他今年多大了?
十五还是十六?
他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