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在干嘛?”碧桃揉着眼睛回来。
见后院跟失了火似的冒烟,赶紧跑了过来。
“开了一副开胃的药,想自己煮来吃。”吴真捂着鼻子,被熏得涕泗横流。
碧桃倒没多加怀疑,吴真太瘦了,平日里胃口又不好,是该多补补了。她将吴真从厨房拖出来,“小祖宗,我来吧。”
“昨日以前跟着四小姐的小姐妹归来,所以多吃了两杯。”这些日子,碧桃被吴真虐得都快成忠犬了,怕她多心,不由得还解释了一番。
“没事,我这里近来也没什么事,你欢喜就多聚聚。”吴真理解地摆摆手。
碧桃大眼睛一睁,伶伶俐俐谢过吴真,“三小姐,您人真好。”
吴真也笑,这个傻丫头,估计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
吴真端了药和粥进屋,方一踏进去,被人捉了腰。
那人啪嗒扣住门,把她笼罩在自己的高大身躯里,埋了脑袋去嗅她颈间暗香。
“放手。”吴真挣脱。
戚渊贴近她耳根,轻轻啄了一口,“你叫什么名字。”
怀里的小鸽子微微颤抖着。
“不记得了么?昨日你不小心嗅了我衣衫上沾染的粉末,是我用身体给你解了毒。”戚渊暧昧耳语,“我俩已有了夫妻之实,你昨天……很主动……”
“你!”吴真回头瞪他。
戚渊哈哈一笑,“别装了,一个敢把陌生男人带回闺房医治的姑娘,怎会是胆小鼠辈。”
吴真一跺脚,戳他手臂,“上衣都没穿,着凉怎么办?”
她把戚渊推到床头,看着他把她准备好的短打。这是府里男仆的衣服,戚渊穿上,上半身看起来遒劲有力,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