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定做牌匾,才知道这时的人不懂药铺这两个字。听说他武大郎要卖药,做牌匾的也是笑的不能自已,打趣了陈漠半晌,把万能药铺改成了万能堂,这卖药的地方叫堂。
挂上牌匾他就等着大展宏图时,却发现这里卖药可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药从哪进?自己根本不懂。原来以为牌匾只要挂上了,肯定就有人前来洽谈供货,才发现这个时代也根本不是这回事。
他偷溜到别家看了看,更发现这行真是繁琐的让人咋舌。原来那些药铺自己本身就算是个小药厂,他们进来的都是草药的原材料,然后自己加工。
而有些穷人来抓药,是舍不得去找大夫,到这药房里直接让坐堂的问诊,再给抓点药。
这让陈漠完全傻了脸,自己哪会加工草药,更何况给人坐诊!望闻问切他一样不会,他只会在某游戏里听声辩步。
这药店跟自己那时代厂家送药,病人直接报药名买差别大了去。这万能堂的招牌挂了几天,毫无进展。找许多药商,发现连药原材都没人愿意卖给他。
仔细一打听,原来是西门庆从中作梗。城里大多数药材商都得到西门庆警告,如果敢有人供应原材料给他,以后就不用打算在清河混。
西门庆和应伯爵笑着等着这万能堂倒闭,等武大郎的药材铺喝三个月西北风,该还账的时候,武大郎就可以去睡大街了。虽然没死,但生不如死,这下炊饼都没得卖。
他们把目光从武大郎身上暂时转开,这家伙已经是条死鱼,只接着琢磨怎么把他背后的武松给整垮。
但半个月不到,应伯爵却突然有天又急匆匆登门,脸阴沉得看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西门庆昨晚又风流快活至深夜,还没起床,本来困意十足,看他表情,赶紧翻身下了床。
他万一真对着躺在床上的自己哭出来,场面实在太不好看,太不吉利,像是自己发丧了一样。
应伯爵哀叹了一声:“武大郎的万能堂还真火了。门外排队排的人山人海。”
西门庆听了却大笑起来:”怎的?改回老本行卖炊饼了?半卖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