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突然揪着她一边软乎乎的脸颊:“亲了我,要对我负责。”
萧画大惊:“学长,天地良心,刚才是你先动嘴的!”
她补充:“污蔑人不是一个很好的行为。”
夏深:“你张嘴了,我原本没张嘴。”
萧画万分委屈:“但是你先亲的我,你先动手的!”
夏深一想,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他改了说法:“我对你负责也可以。”
萧画小声道:“我可以选择不要吗?”
夏深:“可以,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和我见面了。”
萧画跪了:“你威胁人。”
夏深:“我没有。”
他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不成功便成仁,恋人没得做,朋友也没得做,逼萧画一定要做出一个答案。
夏深这个做法,他自己品味了一下,认为自己耍流氓耍的很没有道理。
但是不耍流氓,等自己女朋友睡到别人床上去了,那就有的哭了。
夏深断然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哭的人,所以他决定耍流氓。
因此有时候,耍流氓只是一种变相的曲线救国政策。
夏深抓着萧画心软的特征和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偏要叫她做个选择。
萧画犹豫半天,支支吾吾:“我能,我能考虑两天吗?”
她开学的时候,还在为另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哭,对天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