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岭说:“带着我会打扰你的事情吗?”
萧画望天,一想:好像也不怎么会打扰,就是解释起来麻烦。
她摸了下巴,一时间也想不好把王岭弄到哪里安放。
“要不然你坐在下面的位置上,我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
王岭说:“什么事?”
“比赛。不是我比赛,我来看比赛的。”
王岭:“看比赛的话,我不能和你坐到一块儿吗?”
“不能,我坐第一排,你得坐后面。”
王岭感慨:“你们的座位安排是看风水来的吗,还有分前后坐?”
萧画摇头:“是看先来后到的。”
她往后看了一眼,人来人往。
王岭问:“看什么呢?”
看夏深。
但她没说,转过头,心里空落那一块,更厉害,黑漆漆的洞越撕越大。
萧画怪不是滋味儿的,夏深放假之后就不联系她,难得见上一面,又说自己有事:走开了。
她还想一会儿和他吃饭呢。
萧画得出了一个结论:夏深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朋友,但是她对夏深而言好像不太重要。
她无奈的想:怪不得别人说校草很高冷,今天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