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萧画想到这一点, 心里有些郁闷。
黑灯瞎火的就把人生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办了, 说好的玫瑰花和单膝下跪都没有。
关键是求婚之后直接洞房, 这是什么操作!直接把结婚的步骤给省略了吗!
夏深两年没逮住她, 这回逮住她做回了本。
萧画早上起来的时候,深刻怀疑自己的腰已经断了。
她浑身酸痛,像跑了一千五百米之后回家没老老实实按摩,第二天早上起来的那种碾压式痛感。
只能躺在床上哀嚎。
她呜咽了半天, 夏深终于端着粥过来了。
昨晚上把萧画欺负的太狠,他这个时候知道装乖卖巧,像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
“对不起。”
萧画:“我现在‘举步维艰’。”
夏深:“下一次不会在这样了。”
他:“我保证。”
萧画警惕的看着他:“我喊停就停吗?”
夏深:“我只能保证在在床下的自己。”
萧画往床头柜翻,夏深问她找什么,萧画说找跌打损伤膏。
她就这么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二天身上的痕迹退下去一些,没有之前那么明显。
小英打电话过来说新闻发布会已经准备好了。
萧画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儿, 这个季节又不大好围围巾遮一下, 她只好拿出粉饼在脖子上涂了几层,企图把颜色覆盖的稍微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