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画不哭了。
但依旧把他的凳子拿开,要求夏深坐到沙发上看书。
夏深如她所愿,甫一坐上去,萧画便扑到他身上,窝进他的怀里。
显然,她这项小奶猫似的撒娇动作业务很熟练,缩在他怀里刚刚好,找好了位置,惬意的躺着,就不想动了。
萧画下了个决心:“除非天王老子拿雷劈我,否则我是不会挪动一点儿位置的。”
她顺道命令夏深:“学长,你现在可以看书了,我不打扰你!”
夏深:……
这样,还不够打扰他吗?
萧画看他读书不认真,面露严肃之色,教育他:“小夏同志,年纪轻轻的不要总想着搞男女关系,读书才是硬道理,读书才有出路,快看书,我跟你一起学习。”
夏深拿起书,重新看了起来。
他有时候需要伏案写作,萧画便说:“我可以把我自己的体积再缩小一点点。”
萧画把自己缩的更小,像一个小团子。
“就像这样。你现在还能动笔写吗?”
她像夏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雪白的布偶猫。
每一次夏深放学回家写作业的时候,这只布偶猫总要从客厅上楼,跳到他的卧室,然后跳到他腿上,看着他写作业。
也像萧画这样,只露出一个脑袋出来,怪可爱的。
夏深动笔开始写。
萧画便盯着他的笔,直到夏深又翻了一个面,萧画看到了一张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