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柴直视着李昂的双眼,轻声道:“我也知道自己又懒又馋,脑子转得慢,打架又不会,帮不上什么忙,整天只能卖卖蠢逗逗你开心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快乐,
所以,一定要活着回来。”
“嗯。”
李昂凝视着柴柴的眼眸,点了点头,两人就这么站在客舱里,看着窗外波涛汹涌的海面,静静聆听着钟表指针滴答滴答转动的声音,等待着时限到来。
“对了。”
柴柴头也不回地望着窗外,语气故作轻松地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吗?”
“嗯?”
李昂一挑眉梢,“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你就回答记不记得嘛。”
“孤寒寺那次?我想想。唔我记得你先差点勒死了小刀哥,然后我通过孤寒寺账本以及寺内痕迹,大致推测出了真相,在翻捡你骸骨的时候,你从土里冒出来,穿着一条黄色的裙子?”
“是啊,那个时候你还临危不乱向我搭讪来着,说什么请问你是还是,土死了。”
“土就是潮,潮就是土,殷市的爷就是爷。”
“噗,当时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就被我勒死了好吧?”
“你把我勒死了到哪找我这么好的宿主喂?我可是被你寄宿了七天,要不是我火力旺,顶得住,早就被你个小女鬼给冻死了。”
“略略略,又吹牛,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冷得睡不着,裹着三五层保暖垫还是会流鼻涕。到了最后几天的时候,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偷偷离开你身体,要不然你早就被阴气冻死了。还说什么让我寄宿七天时间,以换取你们在孤寒寺的安全”
柴柴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李昂当时被附体的她冻得流鼻涕的画面,久久得不到回应,猛地转过头,却发现李昂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