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仔细想想,缘刻村范围虽大,但具体可以探索的地方,却只有藤村家、平塚家、缘刻神社这三个地方,
本身就证明藤村家的特殊性质。
藤村家中,两个孩子一个是亲生,一个是收养的线索,也在暗示着什么...”
李昂立刻明白了王丛珊的意思,说道:“你是想说,也许小笠原将之就是逃脱掉的阳一、凉介中的一个。
小笠原将之本身的大致出生时间,刚好可以与藤村家的两个孩子对应的上。”
“嗯。”
王丛珊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个理论存在一个问题,
按照你的说法,藤村真澄确实将剪刀,扎进了那个带着能面的孩童体内。
伤势之严重,得找十几号老中医老西医联合进行专家会诊才有可能救下来。
那个孩童应该确实是死了,并且是当场死在了枯井边上。
从这个世界的各类鬼物来看,它们都比较接近地缚灵,一般会待在死时所处的地方,不会到处乱跑。
藤村家总共两个孩子,一个死在了井边,一个作为地缚灵待在藤村家的房子里。
好像不太容易匀一个名额给小笠原将之。
除非,当时死在井边的,不是藤村家的孩童,
不过这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如果仪轨必须要有血缘关系参与其中,而当时藤村修平为了保护自己家孩子,专门给别人家孩子戴上面具,
那么平塚家的人是吃干饭的么?连摘下面具查验身份都不会。”
王丛珊揉着眉头自言自语了一阵,谈话间,两人已经走至缘刻神社的入口鸟居处。
李昂站在鸟居前方,把人头灯笼递给王丛珊,拿起剪刀,剪向了捆绑在鸟居中间的注连绳。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