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在平时状态下无形无质。
所以我之前在楼梯间里随意扫射时,才没有对它造成伤害。’
王丛珊从战术腰带中,取出数块如同口香糖一般的灰褐色片状物,甩在四周竖状朝天的钢筋角落,
背部贴着一根钢筋,慢慢坐了下来。
‘猎犬的攻击能力非常高,能够一口咬爆机动特遣队制服外侧的内嵌合金装甲板,且其具备一定的智能,会优先攻击猎物受伤的弱点。
也就是我持枪的右手。
但它的防御能力,并没有超出附魔子弹的上限——当我用枪口顶住它的皮毛扣动扳机时,咬住我手臂的力度也消失了,
猎犬重新回归到无形无质的虚化状态,以防止被附魔子弹连续命中。
它知道我手中的武器能杀伤到它。’
王丛珊缓缓垂下右手,冷静地扫视无人楼层,‘最关键的问题在于,隐形猎犬只有在攻击的瞬间,会有实质的透明形体。
但这种实体也是存在限制的——三层那个房间的满是灰尘地面上,并没有浮现犬科动物脚印,尽管我听到了四足落地的轻微脚步声。
无法用粉末、血迹来使其在虚化或实体状态下进行标记,使其强迫显形。
并且,在虚化状态下,就算是我的附魔子弹也无法击中无形猎犬。
也就是说,当我能击中它时,必然是它先攻击到我。
如果要在楼层里打游击战,
采取以伤换伤的办法,一定会是我先输...’
大脑急速运转,
从凝胶缝隙中涌出的鲜血,沿着钢筋慢慢滴落。
王丛珊背靠着钢筋,低垂着头,整张脸隐没在全覆盖面罩之下。
‘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