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罚,还故意回避这件事情,俨然皇帝对漠北还有一丝情感,并非外界传的那般冷漠。
这心存善的皇帝,以后不能成大事啊......
“爹,现如今宣郡王已经将军队准备好了,现在就差我们里应外合,到时候慎亲王来到汴京,我们一起将他们拿下!”
魏延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魏家为那狗皇帝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时候推翻他了。”
“就差慎亲王一闹。”
他们准备了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魏砾沉了口气,说道:“快了,马上就快了。”
他望着西北昏沉的天空,心中又是一片苍凉的硝烟景象。
......
“少卿大人习武之人,身子健朗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些时日你们要多注意他的伤口,不要做剧烈的事情。”
郎中交代过后,便拿起药箱走了。
齐元看着床上之人责怪道:“就算是被唯徐夫人踢下定鼎台,那你也应该赶紧爬上台来,一身功夫要用到对的地方,别人知你有功夫那又如何?身体最重要。”
齐棣别过脸去,像极了一个生气的孩子。
齐元有喋喋不休道:“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大理寺的事情先交给别人。”
“您是不是觉得这几日天要变了,故意不让我看到那世人的丑恶嘴脸?”齐棣突然坐起来,眼圈红的通透。
齐元一怔,“你从哪儿听的风言风语?”
齐棣突然笑了,笑得眼中泪不停往下落。
“慎之?”
齐元不确定道:“你,你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