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棣脑中闪过一丝诡异,莫立扬自从狱中回来,就极其厌恶男人,就连君止靠近都会被避之不见。
“你......”齐棣瞪大了眼睛,他明明让自己的手下特殊照顾了莫立扬,莫不是......
“我要见君止。”他道。
莫立扬呵呵一笑,挑起小指为齐棣倒上了一杯茶,茶七饭八九十分。
“要是不让见呢?”他将茶倒满,茶满送人。
齐棣道:“那只陶蛋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重要到,连君止都没有说出陶蛋已经被齐棣送给了莫赠。
君止在保护莫赠。
莫立扬喝茶的动作一顿,邪魅一笑道:“你猜呢。”
齐棣突然,站起来说道:“陶蛋不知道对你有何意义,但是东西会还你,过几日登门拜访的时候,你要将君止放出来。”
茶凉,齐棣没有喝上一口。
“一言为定。”
他道。
那个眼神,齐棣永远不会忘记,是绝望处的悬崖,绝处逢生。还有无尽的厌恶。
那个陶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齐棣坐在马车之上,看着来来往往,还有牵手看花灯的一家三口,他突然捂着头,绞痛的靠在了马车内壁上。
王成忙将车上的凝神香点燃,“少爷,你又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