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从人群中拉出来一个满头卷长发,额间带黑曜石的男人。
“漠北王,好久不见。”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漠北王,突然冷笑道:“将脑袋砍下来,献皇上。”
召见他们来汴京的目的,就是这样吗?
“漠北近年来未作什么对不起汴唐的事情,狗皇帝都被你们这些宦官耍得团团转!”漠北王像只猛狮,闻着周围死去的弟兄们的气味儿。
他不想闻,甚至胃中翻滚。
那是生死弟兄淌的热血。
他咬紧了牙道:“来世,便永远做汴唐的鬼厉,漠北的冤魂!这世道假啊,十几年前瘟疫大战都是你们魏家做的,可是你们魏家想要翻身却永远坐不上皇位将此事赖在漠北身上,让前帝怪罪漠北,同时搅乱皇室陷害温娘娘,在她生产时将她的子嗣活活闷死,可是她的子嗣来复仇了,莫赠就是替前朝来夺命的厉鬼!”
“王爷!不要和这种人这么多废话!我们弟兄誓死都要揭开这个人肮脏的一幕!”漠北王的属下话才落,就被人砍掉了脑袋。
手起刀落,那张熟悉的脸滚落在血泊中。沾满了弟兄们的热血。
漠北王与弟兄们一时哽咽,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狠狠的看向魏延成那匹狡猾的狐狸。
“这一切都是你们漠北自找的,好好听魏家的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是现在想要反悔早就没有机会了。”魏延成背过身去,负望着黑沉的天怜悯道:“偷偷告诉你,温望舒的孩子不是莫赠,而是齐棣,反正你就要死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漠北王狂妄大笑起来。
“天道好轮回,你们这些肮脏的人早晚都会受到报应!”
漠北王话方落下,魏延成转身一道寒光,将他的头颅狠狠剜了下来。
一颗沾满鲜血的头颅滚到魏延成的脚边,他踢了一脚嫌弃道:“最后也死不瞑目么?”
“将他们的头都剜下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