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韩思甩手将杯子扔到地上。
韩钧亭被一向宠爱他的韩思这么一吓,面上也有些不甘,“蒋家一个茶商铺子,现在弄的权利都快骑到我们头上了,而温家虽然与我有些隔阂,但是抛弃那些怨恨,汴京宗令府齐公子可是对那温二小姐上心的很,我们何不利用机会,顺便抓住齐家这颗大树呢?”
韩思沉沉压了口气。
韩钧亭道:“爹,蒋家到底拿着我们家什么把柄?您让温家参加这次宴会,不也是有心思将温家推上去吗?”
韩思负手起身,望着前面的牡丹花丛。
“人一旦拥有了现在的生活,就想奋力往上爬。爹因为坐上这个位子,蒋家帮忙做的错事,实在太多了……”
“那,姐姐已经补偿他们了啊?哪次蒋家有人来不都是姐姐接待的吗?”他小声道。
“可是,蒋家已经有人反抗婷萼做……那种营生了。”
他难以启齿道。
“是不是蒋二公子?他算什么东西?睡了姐姐一夜便能瞧上姐姐了?还不是想利用姐姐拥有更大的权利。”
韩钧亭道。
在他们口中,韩婷萼似乎就是一个玩物,一个,供他们接待肮脏事情的阶梯。
“话不是这样说,爹每时每刻都想摆脱蒋家的控制,可是一旦蒋家与我们鱼死网破,揭露那些买卖,对谁都不好。”韩思道。
韩钧亭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震惊的退后,颤抖着唇说道:
“难不成,上次我听到的那些关于暗妓的事……”
“闭嘴!不许再说!”
韩思像是被点了炸药的燃点一样,死死盯着还涉世未深的、心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