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有蛇的牙印。”
公堂之外的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再看,公孙大夫拿银针取了一滴张大嘴的血液,滴在旁边用药物混成的汤中,见那血入水极黑,医官皱眉看了一会,道:
“蛇毒。是蛇毒。”
莫赠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身后百姓一阵唏嘘。
民妇带着孩子,又被送上公堂。
张义细细问道:“你好好想想,当时张大嘴临死之前有何异样行为?”
张家娘子啜泣道:“大嘴那天看起来很累,回家没吃什么东西,只喝了杯早上剩下来的梅花凉茶。”
“你是说,早上他也喝过?”张义问道。
张家娘子艰难的点点头。
“早上都没什么事情,为何晚上喝完便中毒而死呢?”张义冷声儿道。
张家娘子将孩子递给旁边衙役,磕头磕的声响。
她道:“大嘴吃的也是平日常吃的阳春面,只喝了那凉茶啊!”
莫赠看去温情,见温情没有立马怼她,便继续听公堂上的人说话。
“你再细细想想,务农的地方到家中得多久?”公孙大夫忍不住问道。
她答:“平日约两个刻钟。”
“那不就得了?老夫在江南活了大半辈子,见的最多的便是那银环蛇,老夫看的最多的也是银环蛇病症,他与曾经病人病状一般模样。被银环蛇咬后,伤口处无红肿模样,并不显眼。
张大嘴应该并未发现这小小的伤口,毒发后,身子强壮的人也抵不过一个时辰便身亡的命运。”公孙大夫摇头叹息道。
张家娘子身子顿时软了下去,倒地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