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县,慢着!”
张知县步将迈公堂之外,突有铿锵有力的中老年男子声音传来。
只见一白胡老头样有七十,身子倒是利索。
他极其不情愿上了公堂,道:“我是秀才,甘愿当温家茶铺讼师!”
秀才在公堂之上,可有不跪的规矩。
张知县顿足看去,那人正朝他缓步而来。
他眯着眼睛看着公孙大夫,忽而睁大意向前来,又被公孙大夫一眼遏止住,便重新回了案边。
莫赠看去,那张义的身子挺直了不少。
公孙大夫气势做的足,似乎张义都比不上他。
老者当讼师,这还是头一遭。
公堂外又有人低喃。
秀才在他们地位中,还算高些,令人敬仰些。
只是这么老的一个,便有人唏嘘道:“这案子怕是有令张大老爷棘手的了。”
本就很平常的一个案子,此番张义若不拿出十足的把握来判案,怕是不遭人的信服。
“公孙大夫,您有何为温家茶铺辩说的吗?”张义态度明显有些谦意。
莫赠半挑眉,公孙大夫还未来得及说明自己的身份,这苏县青天大老爷竟然认识公孙大夫。
温氏一见公孙大夫,忙向他磕了一个头。温情也跟着扣了个响头。
谁料公孙大夫像一个没看见一般,负手装模作样道:
“张娘子说温家茶铺的茶,被张大嘴喝了后,便一命呜呼了,毒药都没这么快,您不觉得有问题?”
张义回道:“公孙大夫所言极是,待医官验尸以后,真相便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