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的。”莫赠摇摇头,开始温水。
“哎呀,您怎么又说奴婢傻。”她轻轻撅着嘴,捏着手指道。
“那去风寒的汤药配上茶水,染的一会儿我肚子疼,你不又大惊小怪的满府跑?”
“呀!那您还是少喝些茶吧,奴婢吩咐他们申时再煎药,到了夜晚睡觉时再服下吧。”缘江拿出木炭盆放在一旁盆托上,取了个小扇子去烟。
莫赠瞥向窗外空荡的院子,手中把玩着火折子,“有些凉了,你帮我拿来个毯子去。”
“是。”
缘江放下小芭蕉扇,起身去拿了毯子。
莫赠将它放在腿上,瞧着炉火听着水的滋滋声儿,道:“近些日子府中都发生了什么?”
缘江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莫赠。
齐元如愿以偿做了宗令一职,怪不得今日对她如此客气。
身为酌光宴的主人,莫赠、齐棣二人落水虽与漠北王无过多关系,但仍旧被京中老臣上书排查,但漠北王没被查出什么出格的事。
京中瞧不惯漠北王的不在少数,借此机会整他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可惜了漠北王入京城不久,还未在京做手脚,便浪费了一次将他拉下水的机会。
魏凤双与苹定县主等人家中同样遭了殃,此次落水意外的给了皇帝一个理由,将朝中七八个重臣家查了个底朝天。
肖侍郎被贬为徐州知府,只因肖菲菲的兄长风流,他本就在京城落的话柄极差,上次抢了冯二爷家小妾的谈资还未消去,这次谁知他竟然色胆包天,私通冷宫妃子。
莫赠听罢啧了几声儿,敢直接绿了皇帝,是个狼人。(比狠再多一点的狠人。)
苹定县主的爹爹莫培伦,身子残了还在折腾,滥用亲王权利压榨封地百姓,贪污挪用公款,甚至还私自养兵,开赌场、通游族人,皇帝一怒之下直接抄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