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江边为炉子添炭边道:“近几日安管事经常在苑门口转悠,今早正让奴婢碰见,奴婢便问了几句,安管事说自己只是随便出来溜达溜达,奴婢倒觉得安管事有些问题,倒像是在监视郡主。”
莫赠轻轻笑了起来。
缘江放下炭钳疑问道:“安管事有异,郡主为何不提防起来?万一不安什么好心,吃亏的还是您呀。”
莫赠抬手敲了下她的脑袋,道:“见你这脑袋也不算榆木疙瘩,你说对了他确实不安好心。”
“啊……郡主,那我们怎么办……”
“水浊人清。”莫赠道。
缘江揉揉脑袋,自是听不懂莫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道:“放心吧郡主,这几日我替你多注意注意安管事。”
夜色深的狠了,屋外没了什么动静,莫赠便睡了下去。
陈娇的病症渐渐舒缓开来,只是最近几日不太方便见人,莫赠前去寻她也被陈家人婉言拒绝。
莫赠实在担忧,便写了信送去了将军府,但也如水落江河,杳无回音。
苏州那茶商的消息在京中流传的声势越来越大,传到皇宫是迟早的事情,却也不见陀满修做什么表态。
一日晌午,莫赠正看书,门外又立着那熟悉的人影。
缘江推窗见之,咬了下唇转身同莫赠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