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冀文曾查实过那户人家确实神秘,那就说明此事必有蹊跷。
“君公子是在何处听闻此事?”莫赠问道。
君止回道:“说来也巧,国子监几位助教喝茶闲聊之时,我去请教问题时不慎听到……”
莫赠闻言,心中暗沉了一口气。下到市井传闻都在传茶商之事?莫不是有人故意将此事放大?
“不知君公子为何同莫赠说及此事,按常理应当同安卿哥哥先说。”毕竟他是男人,君止这般做未免太过信任她。
君止人很静雅,莫赠本就觉得此人不错,不看他是慎亲王家的人,君止以后也会有大作为。
君止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半抬食指大拇指紧紧捏着,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莫赠低声道:“若是君公子不方便透露,那莫赠也就不多问了。”
“世子殿下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只是母亲出身贫寒,便不好同郡主过多解释此层关系……”
莫赠半挑眉,让一个书生说出这般难齿的话,还真是难为了他。
他连庶出都不算的身份,莫赠却不因此层关系对他有别眼相待。
她装作惊讶,但又安慰道:“这么说,君公子也算是我的长兄?”
君止摇头叹息,“怎能逾越辈分。”他向前一步道:
“只是兄长有些不慎看人,那些来茶馆儿说是看望兄长,实则不是探兄长底细,就是家中败落,想要抓住兄长这根本大的稻草。”
莫赠渐渐冷下了脸,“京中富家竟如此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