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起身仰头吃了一盅,这才坐下。
“好兄弟。”秦南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叫错了,往后你们不是兄弟了,是连襟。”罗载阳哈哈大笑。
有人闻言起哄:“对对,是连襟,你们这好几个都是连襟呢。
看看盛大少爷,一下子连了两个。”
众人哄笑起来,都说盛鹤卿是好福气,一娶娶了姊妹俩,叫他吃酒。
盛鹤卿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方才还都在劝秦南风吃酒,这怎么就轮到他了?
但热闹到这地步,他也不好浇大家的凉水,只好吃了。
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吃了酒立刻便开始回敬,桌上顿时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梁元俨趁着空隙,扭头朝着秦南风道:“逐云,我求你件事。”
连燕茹的事,把云姌在他跟前说了许多回了。
他也不曾说过太多。
那是把云姌的亲娘,他不好多说,但依着他所知道的事来说,连燕茹得到如今的下场,那就是罪有应得。
把云姌其实自己也晓得,她娘做的不对。
可她能怎么办?那毕竟是她的亲娘,就算是做过再多的错事,也是生她养她疼她的人。
如今,连燕茹落到那地步,她做女儿的不可能不管。
但把云姌其实也只是在他跟前抱怨过几回,还真就不曾求过他开口。
方才突然来便提了此事,让他同秦南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