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并不曾遮掩自己的声音,而是用原本的声音说出话来。
大殿之中一静,不少人不知他此话何意。
站在朝臣之中的秦焕礼失声叫了出来:“风儿!”
他浑身瑟瑟发抖,不敢置信,也不敢上前,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他听到了风儿的声音。
他不确定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的一个哆嗦,是真的,的的确确是风儿的声音。
他还是不敢相信,紧紧的盯着脸上依旧戴着面具的秦南风,连眼睛都不敢眨。
“秦南风?”连盖见了秦焕礼的情形,心里不有一惊。
难怪这小子一直戴着面具,原来是为了遮掩面容,他当初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着回来了?
还成了东岳使者。
那当初的事岂不是……
他定了定神,即使是他回来了又如何?
他做了东岳的使者,同杨慧君结为夫妇,那他便是叛国之徒。
有何可怕?
而后头他的胞弟连侍郎心里的惊慌并不比他少,他家的独苗拜赵忠勇所赐,成了个残废。
赵忠勇的性子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当初,他们兄弟二人曾百般拉拢,赵忠勇不仅不对他们假以颜色,甚至还怒斥过他们。
再加上他家那根独苗的腿废了,这仇就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