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云娇。”把言欢将玉玑方才所言一字不漏的说给她听。
“不是这样吧?云娇那丫头,虽说有些离经叛道,那也是因为她亲娘没了,她伤心才会如此。
但若说家里头这些事情都同她有关,未免太言之灼灼了,不知道长可有证据?”连燕茹一脸的不赞同。
她心里求之不得,但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
玉玑心里暗笑,好一个大夫人,这是我的情真意切的,仿佛句句发自肺腑一般,真是好生令他佩服。
“十五年前,我路过此地,不过随口提点。”他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抬,一副高人风范:“而后我便去山上闭关,直到前几日,再次出关,心中有所感应,这才再来此地。
我来不过是了结当日的缘分罢了,你们若是不信,我也不勉强。
如此,便告辞了。”
他说着,作势要拂袖而去。
“道长,道长!”把言欢连忙上前拦住了他:“贱内不会说话,道长可不要同她一般见识,若是信不过道长,我又怎会请你进来?
还请道长帮我。”
他暗暗发笑,这二人一唱一和,他还得装作不知从中做个和事佬,不过这倒也不难。
玉玑看了一眼连燕茹,冷哼了一声:“我不取分文,夫人开口就问我要证据,不知我陷害你家那孽障,图什么?”
“道长休要见怪。”连燕茹连忙起身,一脸的诚惶诚恐:“那孩子,怎么说也是我家的孩子,若真是如同道长所言,那可就为难了……”
“为难?”玉玑冷笑:“等官家把你们这一大家子抄家斩首的时候,你就不为难了。”
“什么!”连燕茹腿一软,摔坐在椅子上:“道长可不要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