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还是奴婢来吧。”蔓青连忙想要趁机把怜儿抱过来。
把言欢却躲开了:“不碍事。”
他抬眼打量着怜儿,这起眉头有些疑惑:“这孩子脸上长的这是?”
他说的是怜儿嘴唇上方的红色小瘤子。
“那是胎里带的,是少夫人身子底子不好,大夫说虚补过剩,等姑娘大一点自然就会好了。”蔓青细细的解释道。
把言欢点了点头,有些明了,想起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媳妇,心中又有些不喜。
“她爹娘呢?”他问了一句。
“少夫人出去了,少爷还不曾起身。”蔓青只能如实答道。
“他倒是快活,睡到这会儿还不起身。”把言欢语气中带着怨气。
昨夜来挨了一顿好打,他好不气恼,回去气的大半夜都不曾睡着。
可想想他也理亏,谁让他不曾护好钱姨娘?把云庭怪他,也是理所当然。
他是该受着,叫他打一顿消消气,也就罢了。
想想,他便又来了,想商量着给让把云庭先在朝中立足,明年再参加科考。
把云庭醒的时候,跟前就一个金不换伺候着。
他晃了晃有些不清爽的脑袋,知道是酒吃多了,才会这样迷糊。
好在这羊羔酒就算吃再多,第二日也不会头痛,他倒是少受了些罪。
“少爷,你醒了。”金不换忙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