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跟在了一侧,一行人往宛芳甸去了。
连燕茹如今还在卧床,她后背上那些烫伤还不曾全然恢复,还得将养好些日子。
不过当初那火确实厉害,她后背皮肉几乎都烫熟了,想要复原自然是不可能的,至多也就是不那么疼罢了。
且大夫也同她说了,如今是冬日还好,夏日可就难熬了,天一热,这烫过得肌肤出不得汗,痒起来那才是最难受的。
她起初听说这些,加之眼盲,真是心如死灰,只想着自寻短见,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倒不如死了干净。
但自从自家的三妹妹来住了一夜,同她促膝长谈了之后,她便有些豁然开朗了。
她醒过神来,想起那些事便咬牙切齿,她若是死了,那些贱人岂不是就都称心如意了?
尤其是云娇,她虽然没有证据,但她就觉得博观院那场大火同云娇脱不开干系。
否则,怎么会那么巧?若不是人为的,怎么会有火油的味道?火又怎么会烧的那样旺?
她才放火烧了她在庄子上的小院子,这小蹄子就借机搬回来了,不就是想要报复她吗?
且相隔没多少日子,她的院子就起火了,这贱人分明回来之后就预谋好了,还特意趁她吃醉了酒,其心可诛!
她怎能就这么死了?她还要活着报仇,叫这个小贱人生不如死呢。
何况她眼睛也不是全无希望,大夫说好生吃药,再加上针灸,还是有复明的可能的。
就算永远看不到那又怎么样?
她也还是姓连,还是爹娘的孩子,还是当朝宰相的女儿,娘家永远是她的支柱,谁又能把她如何?
就算是把言欢嫌弃,量他也没有休她的胆!
如今,娘家就是她的底气。小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