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信以为真,果然凑了过去,一双清亮的眼睛直在他脸上打转:“不曾呢,我瞧着痂都要蜕了,再养养疤就该不得了。”
“可我就是疼呢。”秦南风皱着脸,装的极像,半分也不心虚。
“哪处痛?”云娇伸手小心翼翼的在他脸上点了点:“这处?”
“不是。”秦南风摇头。
“那是这处?”云娇生怕弄疼了他,手里动作更轻了些。
“也不是。”秦南风接着摇头,眼角余光瞥见茹玉有些僵硬的脸色,心中便有些得意,茹玉啊茹玉,你最好是知难而退,否则可莫要说我欺负你。
“逐云,你哪里痛?转过来我瞧瞧,她个小丫头哪里懂伤?”傅敢追闻声凑了过来,抬手掰他肩膀:“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脸上好了吗?可是又磕了碰了?”
云娇霎时间明白过来,不由觑了秦南风一眼,扭过头去不睬他了。
傅敢追却还在那处兀自问个不休。
秦南风将自个儿面前的酒往他面前一搁:“吃你的酒便是了。”
“那你呢?”傅敢追憨憨的问。
“我不吃。”秦南风叫他气的够呛,这家伙就是实心的,半丝也不长心眼,若非实在了解的很,他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茹玉的人,专拆他的台来了。
“你可不能不吃,我给你满上!”罗载阳拿过傅敢追跟前那个空碗,又给他倒了满满一碗:“来,吃酒。”
“是啊,逐云吃酒!”
“逐云不吃酒便不热闹了!”
其余几人皆跟着起哄。